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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5日一早，全通教育(300359)就拟收购标的杭州巴九灵文化创意股份有限公司（简称“巴九灵”）96%股份遭深交所问询，挂出了第二份回复公告。
这份回复公告很长，总共有42页，关于巴九灵公司旗下各业务板块的收入情况、吴晓波频道的粉丝数、付费等等多方面的情况作出说明。
而在这第二次回复公告中首次披露，“吴晓波频道”2017年-2018年新增的粉丝数量中，有一部分粉丝是花钱购买的。
采购外部增粉服务
深交所在问询函第5个问题提到，巴九灵运营“吴晓波频道”时充分享受了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流量红利，外加吴晓波个人影响力以及团队所具有的优质内容创作能力和知识生产能力，通过知识付费业务触达和聚集了新中产人群。
深交所要求全通教育说明，结合流量红利和流量采购成本的变化趋势、月均粉丝人数的变动趋势、新型社交媒体迭代速度等方面说明巴九灵持续盈利能力是否存在重大不确定性。
全通教育在回复中说明
巴九灵在 2017 年和 2018 年均为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采购了外部增粉服务，其中，2017 年通过外部渠道累计新增公众号关注用户人数 8,467 人，占 2017 年全年累计新增公众号关注用户的 0.66%，2017 年采购增粉服务所产生费用账面合计约 1 万元；2018 年通过外部渠道累计新增公众号关注用户 41.74 万人，占 2018 年全年累计新增公众号关注用户的 36.45%，2018 年采购增粉服务所产生费用账面合计约 40.02 万元。
回复公告中也对增粉服务做了解释说明——标的公司采购的增粉服务分为三种形式，一是在其他公众号发送的图文消息中嵌入，二是通过智能人体秤屏幕广告投放，用户在使用体重秤后扫码关注微信公众号，方可获得体重信息推送；三是通过 Wifi 平台，用户在关注微信公众号后，方可实现 Wifi 联网。
按照此换算，2018年“吴晓波频道”买粉丝的价格一名不到1元钱，大大廉价于2017年的购买价。不过相比较2017年的增粉数，2018年购买粉丝的数量超过新增粉丝数的三分之一，购买力度还是相当大的。
2018年近56万人取关
回复公告披露，自 2017 年初至 2018 年末，“吴晓波频道”月均关注用户由 222.78 万人增长至345.88 万人。
根据回复公告的披露，2018年“吴晓波频道”增粉动作要大大猛于2017年，但是取关人数也高于2017年，净增关注人数低于2017年。
公告称，根据 2017 年和 2018 年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取消关注用户数与新增关注用户数的比例可测算出，通过外部增粉服务所留存的关注用户合计约为 21.95 万人4，仅占 2018 年末“吴晓波频道”月均关注用户数的 6.35%。此外，标的公司知识付费业务具有先以免费知识分享满足用户表面需求，再通过付费知识产品完成对用户深层次需求挖掘与付费转化的特征，外部增粉服务所产生的新增关注用户人数对知识付费业务影响较小。
根据公告披露，截至2018年末“吴晓波频道”的粉丝数350万。
曾有上市公司16元买一个粉
相比较于“吴晓波”频道1元钱左右买一个粉，曾有上市公司拿出16元钱买一个粉丝，还大呼“便宜”。
2018年4月27日，原本主营业务为农药、兽药的瀚叶股份（SH.600226）宣布，拟作价38亿元，收购深圳量子云科技有限公司100%股权。而后者旗下运营的981个公众号已积累了2.4亿粉丝（不考虑去重）。不难计算，在这项估值里，每个粉丝的价值被定在了16元左右。对此，瀚叶股份董事长沈培今回应称：价格合理。
在A股市场上，瀚叶股份并非首家收购微信公众号的上市公司。
据观察者网披露，2015年12月，美盛文化(002699)对北京微媒互动科技有限公司投资6000万元。投资完成后，该公司将持有微媒互动15%的股权。
微媒互动运营多个自媒体垂直领域账号，当时每个粉丝估值超过13元。此后，美盛文化还参股了星座微信号母体公司深圳市同道大叔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2016年，微媒互动营收为8759.72万元，净利润为1742.98万元；2017年度，该公司营收为9062.87万元，净利润为937.38万元。
此外，2017年9月，拉芳家化出资1.1亿元获得百宝信息20%股权，百宝信息的运营模式便是通过在微信公众号平台上撰写文章，依托粉丝群体的转化率实现女性用品等的规模化销售。
2016年，百宝信息营收1.06亿元，净利润75.26万元；2017年营收5104.75万元，净利润59.75万元。
央视财经曾经暗访报道，大号、红人会热衷买粉，因为粉丝多可以卖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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